更何况交易如此。

    张启灵孤身一人赶的迅速，加上对幽都鬼城的熟悉在这，在两个人又走出几千米的时候恰好汇合，陆无雪察觉到视线，刚要拔刀就看到张启灵走出来。

    张日山看到张启灵第一反应是，蛇血加上灰尘在那张俊脸抹开，并且一气呵成的转身背对张启灵。

    估摸着要不是幽都形势异常，他能做出落单跑路的事。

    幼不幼稚？

    张启灵从小巷中走出，即使认出张日山是谁也面不改色，或许是没想起，又或许是不在意，谁也猜不出他怎么想。

    “走这边。”他的嗓音沉且淡漠，像是长白山上的皑皑白雪，空寂且毫无波澜。

    在直播间的观众视角上，他们意外发现一件事，张启灵走出来的时候，看到陆无雪的视线有一瞬停顿，而后淡淡收回。

    “磕到了磕到了！冷门cp伤不起，血哥我恨你是块木头！”

    “呜呜呜我的张启灵！”

    陆无雪时常对直播间这些小东西充沛的情绪感到疑惑，张启灵也没怎么，这哭的好像他出了什么事一样。

    幸而形势紧急，鳄蛇和鳄母的到来也缓解了怪异的气氛，张日山倒是有心与张家现任族长打一声招呼，他历来不愿意失礼。

    可顾及着张启灵的失忆，他也不确定对方是有记忆还是没有，最终选择闷头开路的模样倒和张启灵平日有几分相似。

    陆无雪能察觉到气氛不对，然而一贯习惯随心所欲，她并未滞在其中，而是很漫不经心的笑了一声，语气显得很轻佻。

    “张启灵，你也下来了？”

    张启灵的言语滤网分辨出，这句话是一句显而易见的废话，不需要回答，他沉默的在前面带路。

    陆无雪是会知难而退的人吗？她几步起势蹬着一侧的墙壁，倒着一跃而下刀芒随着同一时间挥舞的几十刀，眼花缭乱。

    成片成片的鳄蛇断成两节，张启灵听到少女的嗓音从前方传来，少见的生出一丝避之不及的麻烦感。

    “有空我们打一架啊，张启灵。”